松花釀酒

匿名O
大概就只是個不像樣的
無定式隨機搬運。

 
你來人間一趟,你要看看太陽,和你的心上人,一起走在街上。

 

【鶴一期】蒔花未有期 01

 
  ◇ 與花吐き病設定稍微有點關係,但不全然相同
  ◇ 原創審神者出場注意,戲份不多(這章比較多一點)



  蒔花未有期


  01

  世事終有求而無果。

  ◆

  被審神者喚去談話時,鶴丸是有些訝異的。

  進行到一半的手合被倏地喊停,說是有要事得與他親自相談,礙於時間緊迫,等不及內番結束,非要現在過去一趟不可,無從推託,被點上名的鶴丸雖仍有些摸不著頭緒,但看在審神者如此緊急的份上,仍是順從地收起本體,隨著燭台切的腳步去了一趟。

  雖說他平日是隨興慣了,但與持主會面的禮數仍少不得,時當他將自己打點完備,看著衣著整齊的情況下敲了下審神者的房門,卻見到裡頭亂成一團的模樣。

  「這可真是嚇到我了,」鶴丸跨過幾個散落在地的大卷軸,「難得看到主上將房間弄得這麼亂,您不擔心會被長谷部那傢伙叨唸嗎?」

  ──他剛剛已經來過一趟啦。隨意披了件長外衣的青年撿起幾本冊子,塞進了書櫃裡頭,有些心虛地說,鶴丸光看著對方的表情,便大抵能猜想出長谷部那冗長不絕的叮囑與耳提面命,基於理解與同情,他也順手替青年收拾了一些腳邊的雜物,好空出一塊乾淨的地方來。

  「不過倒也不怪他,是我太心慌意亂了,」青年停頓了會,而後才又露出溫和的笑,「……運氣可真不好啊,重要的事全擠在一塊。」

  「您就別客氣了,大家都熟知他那嚴厲的態度啦,」他擺了擺手,而後便就地坐了下來,「不過能讓主上這麼慌亂也夠稀奇的了,發生了什麼事嗎?」

  「政府那稍微有些狀況,臨時招集審神者們過去開會,必須趕在今天出發,越快越好,」他拖來一只皮箱,本打算再放些書籍進去,而後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罷了手,「雖說不知道是怎麼了,不過事態稍微有些嚴重的樣子,這次不待上十天半個月恐怕是回不來了。」

  「這麼嚴重啊,」鶴丸盤起雙腿,「也真是辛苦您了,等您回來時再招集大家一塊辦個歡迎會,喝喝酒放鬆一下好了。」

  「宴會什麼的倒是無妨,但先謝過你的這份心意。」他笑道,「我不在本丸的這段日子裡就拜託你們了,除此之外……」青年停下了收拾的手,姑且坐定下來,他的右手擰了擰外披羽織的袖口,猶豫般地停頓了會,接著才故作鎮定地清了清嗓子,「…還有件事想特別麻煩你。」

  一聽對方有要務委託予他,鶴丸的精神都來了,隨即坐直了身體,興趣盎然地問道,「帶隊出陣嗎?容我毛遂自薦,雖然練度可能還比不上其他人,但打架這事我還是挺在行的,最近也想趁機活動活動筋骨。」

  雖說他是在春末夏初時才來到這座本丸的,總體資歷尚淺,還有待時日磨練,但對於作為一把戰刀而生的他來說,比起餵馬、耕作等任務,效力於出陣廝殺才是他所關心的要點。奈何如今戰況嚴峻,且考量到資源消耗之故,為了應付日漸強盛且變化多端的敵軍,大多還是交由本身練度較高的第一部隊與之抗衡,其餘刀劍則作為後援留守本丸,鮮少有出陣機會。

  所謂重要的事肯定就是這個吧!鶴丸篤定地想,而後又更進一步說道,「要不先擔任隊員也行,一回生二回熟,多看個幾次我就明白了,我一定能完成這份任務的!」

  「看到你這麼有幹勁我是挺開心,不過再等等吧,總有機會讓你大展身手的,」審神者按捺了下他的情緒,接著便從雜亂的書堆中撈出一本刀帳名冊來,「……這次想拜託你的,主要是有關於一期一振的事。」

  「一期一振?」

  是啊。青年沉穩地應了聲,卻又在這之後立即陷入了一陣闃寂,他微微抬起的右手停頓在半空當中,似是琢磨著該如何開口,半晌過後,才這般輕描淡寫地說道,「我不在的這段期間,希望你能多關照一下他。」

  關照?鶴丸不解地搔了搔頭,「您指的是什麼意思?」

  「如果一期有什麼需要協助的地方,勞煩你盡量幫幫他,如果可以的話,也多傾聽他的煩惱與需求。」

  「這倒是沒問題,」基於夥伴的立場大家都會這麼做的,「想必您是擔心他身兼太多雜務了吧,那倒也是,那傢伙除了得出陣、分擔近侍工作外,還得照顧那一大群弟弟,想想就覺得辛苦啊!」

  我是擔心他沒錯,但不是在這個層面上的。審神者又頓了幾秒後說道,「我似乎說得不夠明白,我指的是──更深入點的,好比他的喜好或心情。」

  「喜好與……心情?」

  「對他好一點就是了。」他簡潔作結,而後便飛快地翻開名冊,於住房分配一欄重新註記下內容,「總而言之,從明天起,我會將你倆的房間替換到別館那的房間,好好相處啊。」

  「別館──不對,」鶴丸愣了幾秒後,這才像是反應過來似的跳了起來,「這沒頭沒尾的,對他好點,我一直都對一期挺好的啊……還有突然換房間什麼的,難道一期一振也同意?」言及此,他極其敏銳地覺得對方是在瞞著自己,於是急急問道,「難道是他出了什麼事嗎?」

  「你不是很喜歡別館那裡的嗎,既安靜又涼爽,生活空間也比目前住的本館還要大得多,目前就住了鶯丸和其他幾個新來的孩子,還有很多空房。」

  「我是很喜歡那裡沒錯──喂您別刻意岔開話題啊。」他抬高聲量,「雖說住哪裡都無所謂,但我可不能接受您這種不明不白看著就十分古怪的態度!況且,我可不認為一期是個無法照顧自己的人,今天都說到這種程度上了,肯定是有什麼問題吧。」

  「你覺得一期是個怎麼樣的人?」

  鶴丸頓了下,而後坦言道,「是個性格溫柔的好人。」

  「……那就行了,不會吵架就好。」青年溫和回應,「其他的事你就別太過擔心了。」

  「請告訴我事實,」這還讓人怎麼不擔心,他執拗地追問下去,「難道是一期生了什麼病,無法自行打理生活,才需要一個看護者幫忙嗎?」

  審神者停頓下來,卻未答覆他的話。

  「若是如此,怎麼會選上我呢?即使考量過全本丸的人選,都應該有比我更合適的人選才對。」

  青年似是在細細咀嚼他的話語,過了好一會,才又接續說道。

  我這麼說或許是有些過於煽情了。他若有所思地理過書卷上的皺褶,但之所以找上你,正因那是只有你才做得到的事。

  鶴丸聞言後,緩緩地抬起了臉龐。

  「你知道什麼是吐花而亡嗎?」


  ◆


  之前沒寫完的一篇,大概是一個弄巧成拙的故事…?
  遲來的新年快樂,2017年也請多多指教(*^^*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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