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花釀酒

匿名O
大概就只是個不像樣的
無定式隨機搬運。

 
你來人間一趟,你要看看太陽,和你的心上人,一起走在街上。

 

【鶴一期】温い布団

 

  ◆ 由於今年いいつるいちの日的賀文還沒寫完,只好先寫一個60分的小小小甜餅,用來治癒社畜化的自己(^u^)
 

  #つるいち深夜のワンドロワンライ60分1本勝負
  お題:温い布団(溫暖的棉被)


  冬季正是暖被子的好時機。

  說也奇怪,分明是他長年體溫偏低,但一期一振卻顯得比自己怕冷許多。一進入秋冬,過了替換冬衣與加厚被褥的時節後,鶴丸暖了爐火的房內並常常會迎來另一位主人。兩人交往多年,無論是在皇居亦或是本丸,一向維持著「分房」的習慣,適當地保留了彼此的私人空間,一方面是為了雙方的親友與兄弟著想,另一方面也是兩人各具固執而產生的共識,留有一席自我的私人去所,但同時共享那處地方。所以鶴丸常說他擁有比他人更寬敞的屋子,一個是他的,另一個,則就是一期一振的。

  兩人同床共枕並非偶發之事,即便不發展到某一個地步上,仍常合著一床被子睡。興許是天寒取暖的自然反應,同床情事尤以冬季頻繁,而大多都是一期一振選定了時機,便自個鑽進了他的被子裡頭,即便鶴丸偶爾想到對方那裡去一趟,但總會先在自己的臥房裡發現一個來路不明的巨大布團。

  他每一拉開房門,便會發現自己的被褥被捲成了一個大福,內裡還是草莓餡的。

  而鶴丸每每進房裡的頭一件事,便是給火盆添炭。

  他在給火盆添炭時,便往往有種烤麻糬的錯覺。每年新年時,伊達其餘三人為了替忙得團團轉的燭台切分憂解勞,他們總會接手準備紅豆年糕湯的工作。烤年糕最主要的訣竅便是拿捏火侯,烤得稍微生一點,年糕便顯得半硬半軟,不易吞食;烤得熟一些,又顯得太過乾扁,年糕的水分盡失,少了柔軟,卻多了幾分刺喉的口感,也是不妥。幾年累積的經驗下來他已甚是熟練,烘烤年糕與麻糬類的東西獨有一種秘訣,那便是適時替它們翻面。

  但這塊年糕可太大了一點。

  鶴丸伸手推了推那塊膨起的、類大福狀的巨大麵團,但麵團卻像是放得過久被黏住了般,動也不動,因此他索性整個人趴到被褥上頭,罩著團子,試圖向床墊的另一側移動。

  興許是他施壓的手段作效,不一會,年糕便發出了一陣悶聲與騷動。

  「……您好重。」

  內餡說話了!鶴丸故作驚訝地翻了下來,接著又揉了揉被子說,「嚇到我了,我的棉被原來是會說話的。」

  「您這麼平淡的態度根本不像嚇到了。」一期一振像是極其睏倦,只得悶著聲音說。

  「哎呀,我知道是你嘛。」不必咬一口便能知曉內餡的大福毫無驚喜,鶴丸說得倒也容易,他又揉揉那團麵團,哄著說,「暖被子的妖怪,床暖好了嗎。」

  「暖是暖好了……但您一進來就要變冰了。」

  「就一下子,」他摸索著被褥的邊緣,接著便鑽了一個洞進去,「暖呼呼的呢。」

  「當然……」

  鶴丸趁一期一振一個不留神,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鑽進了被窩裡頭,並一把抱住了他。

  「一期也是暖呼呼的呢。」

  他抱著自已的大暖爐,滿意地說。

  「…但您是冰的。」坐享其成的傢伙。

  「待會就暖和了,」鶴丸又將他摟得更緊一些,接著刻意地說,「兩人在一起好相互取暖……要不,你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被子裡頭?」

  大可以自己睡的。來鑽對方棉被的一期一振被問得啞口無言,他是怕冷──總不能,是說他怕寂寞。但無論怎麼樣都好,冬季除了被窩之外,另一個溫暖的處所,便是戀人溫柔的懷抱,「……說不過您。」

  那是當然。鶴丸得意地說,「要不我替你想個措詞──在需要長時間睡眠的冬天講求效率,兩人取暖,事半功倍。」

  「……我只是想和您一塊睡而已。」他終是妥協。

  我知道啦、我知道啦。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,鶴丸心滿意足地親了親一期一振的前髮,相擁的二人隨即沉浸於彼此規律的呼吸與心跳聲中,通夜不再有任何回答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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